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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淫妻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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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
  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莺。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
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
  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
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至于什么是地下舞厅、地下酒家呢?那是另一种生存,地下舞厅与地下酒家一般来说是没有营业执照、没有招
牌,也没有缴税的一种生存,亦因为没有缴税,收费就比正牌舞厅与酒家便宜一些,来往份子也复杂了一点,卫生
环境也差了些,阿月就是在这种地下酒家上班,第一次碰上阿月全是一个意外。
  几个朋友各捞了一点外快(赌六合彩赢来的),口袋里一有了钱,就想找个「粉味」,几句话下来,决定找家
特殊的去逛逛。
  带队的是「鳄鱼」,他有几家相熟的目标,鳄鱼老兄车子一开,一车五个人就杀上了饮食店。
  是的,是饮食店,招牌上是这么写的,一进去后,一小间一小间的房间隔的密密的,一屋子的烟味、酒味、槟
榔味,这是一家小有名气的地下酒家,也是鳄鱼相熟的一个单位。
  老板娘一见鳄鱼老兄又带了几个冤大头来捧场,客气的很,立刻开了一个广阔的大房间,一进房……
  「怎么那么久没来呀、鳄鱼?」老板娘是这么开口的,年纪不太大,40左右吧?
  「先亲一下再说!」鳄鱼一下就抱紧了老板娘,马上来个强吻,两支手一伸,老板娘的群子立刻被掀起来,黑
色缕空三角裤、小小的,两条大腿却又白又修长。
  「死鳄鱼、臭鳄鱼,你没摸过呀,才刚进门,一双鬼手就乱摸、乱摸。」老板娘推开了鳄鱼,忙把群子放下。
  才不管老板娘说什么,趁群子放下之前,鳄鱼一手就伸向老板娘两腿之间,隔着三角裤向阴户摸了一把。
  这一下老板娘又没躲开,只好白让鳄鱼摸了一下。
  「一进来就摸,也不怕烂了手。」老板娘说着。
  「妈的,老子烂了手,你的把ㄅㄨ就不烂。」鳄鱼立刻回了一句,又接着道:「今天带来几个新同学,该怎么
办,你看着办。」
  「放心、鳄鱼的朋友,一定让你们满意。」老板娘又接着道:「有几个女孩可以玩,我找来,让你们玩得开心。」
  鳄鱼又加强了一句:「可以摸、可以挖的才要呀!」
  老板娘道:「当然,你放心,一定可以摸,可以挖。」
  「不能摸,来上什么班。」老板娘摇着腰,走了出去。
  鳄鱼等老板娘出去了,坐了下来向我们说:「这儿的女人年纪上大了一些,但是很好玩,决对可以摸、可以挖,
等一下查某来,别客气,尽量挖。」
  鳄鱼刚说完话,一阵芳香,进来了几个女人。
  正如鳄鱼所说,看起来不太年轻,不过,全是女人、而且香喷喷的。
  「鳄鱼,五个小姐来了,看看、还可以吧?」说话的是老板娘。
  「坐、坐,一个配一个全都给我坐下。」鳄鱼大声吆喝着。
  旁着我坐着的女人,是的、是女人,看起来30多了,实在不像女孩,身高约160,不胖也不瘦,胸前鼓鼓
的,皮肤倒是白白的,一靠近还香喷喷的,嗯,可以。
  五个女人全都坐下,没有被退回的。
  这五个女人一坐下,叽叽喳喳的,好一阵子乱。
  我身旁这女人一坐下,一阵芳香扑,她倒了一杯酒,捧起酒,对我说:「我叫阿月,这位帅哥怎么称呼呀?」
  阿月(2 )
  「帅哥!」嘿嘿、早20年或许吧!现在未免有点肉麻,这女人一开口就是一大碗迷汤,得小心点,免得行了
一辈子船、却在这儿晕船,那就糗大了。
  打醒精神正待回话,鳄鱼那头早开了口。
  「对、就是这样,阿月我跟你说,这个帅哥叫部长、就是部长的弟弟,你全套功夫都搬出来就对了。」
  嗯了一声,阿月整个身子全靠了过来,胸前双乳整个贴在我右半边身子,软绵绵的感觉,挺舒服的。
  「部长、阿月敬你一杯!」
  一口乾掉了一杯加了蕃茄汁的啤酒,连忙否认鳄鱼的话。
  「只不过长得像那个大人物、可不是真的,别听鳄鱼胡说八道。」
  阿月笑了笑,抱紧了我,一支右手在我右边乳头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揉。
  嘿,怎么回事,我是来玩的、阿月是陪酒女郎,应该是我摸她才对,怎么变成她在摸我,不行不行,老子得摸
摸她、主动权要由我掌握,要不然启不反被鳄鱼笑说让女人给玩了。
  再看看同行几个,嘿,不像话,全玩开了。
  鳄鱼跟他老相好抱在一起正吻着呢。谁说风尘女不让人吻,鳄鱼当然只是玩玩,那女人也知道不可能跟鳄鱼谈
感情,还不是照吻。
  另外三个同伴也忙着在上下其手,有摸乳的、有摸大腿的全忙得很,这些女人年龄全在30至40之间,全处
在女人最巅峰时期,经验丰富,合作得很,抱起来一点不费力。
  现场既然肉香满溢,当下也不客气,先摸摸双乳再说,手一伸,由下往上、碰上的却是半托式乳罩,改由上而
下,左手从口伸进,丰满柔软的乳房一手却无法掌握,还不小呢。
  两根指头轻轻捏住乳头,小小乳头却已硬挺,阿月轻轻哼了一声,闭起了眼睛,似乎正享受着呢。
  右手抚着阿月的头,左手正在阿月胸前双乳轻轻的抚摸着,我头一低,吻向阿月樱唇,嘴唇一碰上,阿月舌头
已伸进我嘴里,吸着女人舌头与唾液,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阿月嘴里传过来阵阵香气,这女人不简单,保养得很
好,吻起来味道十足,不小心点不行。
  一番热吻,我抽出抚摸胸部的手,改由下面进攻,先放在大腿上,轻轻的抚着,阿月皮肤白,摸起来滑滑地,
一点也不像30几岁的女人。慢慢地逐渐向里摸进去,阿月略动了一下,配合我手的动作,两腿稍微分开,一下子
我的手已到达阿月的阴户,整个手掌盖在阴户上,一股热热的感觉从手掌传上来,隔着三角裤,感觉上似乎是普通
棉质,小小的一件,我轻轻的在阿月的阴户上揉了几圈。
  左手中指勾住三角裤边缘往另一边拉,阿月双腿又动了一下,角度更开一些,食指顺势往裂缝里插,感觉告诉
我湿湿的,整个裂缝都湿了,可是指头却插不进裂缝里,阿月也配合我的动作,双腿的角度更大,手指头更努力的
挖,还是进不去阴道。一狠心,不管了,动作由轻柔改为粗暴,一根指头加到三根,用大姆指和中指寻到裂缝中间
向左右一分,食指向里一进,还是进不去,三根指头在阿月阴户外头,大小阴唇间的嫩肉里忙了一阵子,搞得一支
手湿漉漉的,却只在阿月的阴道外头嫩肉里转,始终进不了阴道,享受不到那种被紧紧地阴道包裹住的感觉。
  阿月似乎也很须要,配合度很好,只是手指一直进不了阴道,她用一种幽幽的眼光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这种姿势插不进去的,摸外边就好了,好吗?」
  「嗯!」我轻轻地回了一句。
  阿月变了另一种姿势,以背向着我,直接坐到我大腿上,回过头抱着我,送上了一个吻,轻轻地跟我说:「这
种姿势摸起来比较方便,你试试。」
  阿月这个姿势不但可让我空出两支手一起摸,还可以让我眼观四路看看别人的动作,嗯,是不错。拿了条小毛
巾,先把湿湿的手指擦了擦,再重新开战。
  我先从后解开阿月的乳罩挂钩,因为一屋子里有五男五女合共一十人在,总不能太过份。这里只是地下酒家,
摸摸是可以的,女孩要是愿意,挖挖阴户也行,却不能直接把女孩的衣服给脱下,所以大家默契十足,在衣服内大
忙特忙,而没有任何女孩是脱了衣服的。
  两支手一起盖在阿月胸前乳房上,感觉是很好的,两大团软肉中间两颗硬硬的乳头,就在自己掌中,左搓、右
柔、下压、上拉,或放平手掌将两颗乳房狠狠的转圈,阿月始终任你高兴从不打断你的动作。
  玩了一会儿乳房,两支手还是往下移,阿月穿的裙子短短的,坐在我腿上露出一大片洁白细致的大腿,两支手
一放上阿月大腿,一阵凉凉滑滑的感觉涌上来,舒服极了。
  两支手在阿月裙子的掩盖下,直往里伸,到了刚刚忽略了的大腿内侧,触手的感觉细致、嫩滑,越是靠近大腿
跟越是嫩滑,两支手分两路向大腿交叉处集中,手指顶开了三角裤边缘向中间突入,这一次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
是两手一起来,应该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左右两手分开大阴唇,阿月的反应还是很激烈,整个阴户触手还是湿漉漉的,手指陷入大小阴唇的嫩肉里,还
是进不了阴道,只能在裂缝中上下抚摸,越摸、阿月的裂缝越是湿淋淋的,而我尚未碰到阿月的阴核呢!
  显然是受不了了,阿月转头跟我说:「部长、稍停一下,太湿了,我处理一下。」
  阿月还真叫我部长,看样子不用我说我姓什么了。
  一阵激烈的挖扣在阿月的暂时离去暂停了,找了条小毛巾擦乾湿漉漉的手指头,我这才发觉、连阿月有三个女
孩不在了,大概是转去了。在这种地下酒家,陪酒小姐赚的只是小费,生意好时可以同时坐几个,所以难免来来去
去的。
  鳄鱼的相好也不见了,看看我、鳄鱼说:「爽吧!」
  我道:「不错呀,鳄鱼今天没漏气。」
  「逛这种地下酒家呀,哼,十几年了,像今天这样,小场面罗,所以带你们来这里,便宜啊。」
  两个还在的小姐其中一个叫佳佳的忙接着说:
  「对呀、对呀,我们最便宜了,啤酒一瓶才卖50,别人都是80,也有人卖到100的呢。」
  「便宜好呀,便宜才有生意嘛,钱太高,下次就到别家去,没人来,你们吃什么,干,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
道。」鳄鱼是老客户了,他说话可以不客气,几个小姐早知道鳄鱼是这个样子,也不跟他抬杠。
  「去去,要转的现在去转。」鳄鱼把小姐一次全部赶走,小房间里就剩下我们自己五个大男人,一下子冷清了
许多,真是有女人鸡犬不宁,没有女人冷冷清清。
  望着几个大男人,鳄鱼笑咪咪地道:「都有摸到吧?到了这里,别客气,尽管摸、这里摸不够的话,还可以再
续下一摊,鳄鱼带队包君满意啦。」
  几个同伴不表示意见,我忙回道:「行了,行了,一次一家,这家小姐表现都不错,别忙着再赶第二家,真要
再去,下次吧,今天就这家,不换了。」
  鳄鱼正要说话,一阵风似的,阿月和另一个叫可欣的小姐一起卷进来。
  阿月不理鳄鱼说什么,一进来整个人就贴住我,又再我耳边悄悄地说:「刚才你摸得我好舒服,等一下换我让
你舒服。」
  大慨刚刚去处理过了,现在的阿月抱起来又不同了,直接碰到皮肤的地方抱起来都有一分凉凉的感觉。
  可是阿月刚刚说什么,阿月说要让我舒服。
  让我舒服,怎么让我舒服,难不成来个当场表演?
  这可不行,得跟她问清楚。
  「阿月,你刚刚说什么,让我舒服,什么意思?」
  「我帮你吸一吸,这一次你不用动。」
  「吸,吸什么……」
  阿月一坐下立刻来了个亲吻,舌头又伸入我口中,两支手却解开我胸前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将我上衣纽
扣整个解开。
  刚刚才要享受亲吻的滋味,阿月已一下转向我胸前,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一口就含住我右边乳头,轻轻地
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用嘴唇吸,另一边的乳头阿月用她的手,两跟指头轻轻的揉着,动作轻柔,两边乳头轮流吸
着,整个头就埋在我胸前。
  我靠着椅子,身体随然不动,两支手却紧握住阿月胸前双乳,指头轻捏阿月的乳头,良久良久,随未真个消□,
却已在云端徜徉。
  这个女人年龄不小,经验却十足,懂得用一些特殊方法,真不简单。
  这是与阿月的第一次接触,我似乎已晕船,临走时我给阿月的小费比正常的多两百元,阿月很高兴,悄悄地告
诉我:
  「下一次一个人来,我们自己玩。」
  阿月(3 )
  随着年岁的增长,或是应酬、或是休闲,无论是什么原因,我走过无数的风尘,见过无数的烟花女子,或是年
长、或是正当花信。
  年轻的女孩一付骄傲姿态,年长女人一付只认钱不谈感情的势利嘴脸,几乎没有例外,直到我碰上阿月,阿月
这个上了30的风尘女,姿色中等、身材一般,唯一可谈的是白皙的皮肤,平常待客如何不得而知,对我这个第一
次见面,也不知会不会再有第二次续缘的情况下,热情招待、全程配合,完全不同于一般捞女,这、令我感触良多。
  逛酒家有逛酒家的规矩,行家们都知道,一家酒家只去一次,男人是去玩的是去花钱的,又不是去找老婆,犯
不着把时间精神花在酒家上,但是阿月却靠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要我一个人去,这违反了逛酒家找乐子的原则,
不过与阿月的第一次接触、这女人似乎跟一般捞女不同,所以几天后,我又逛了一次酒家,一个人。
  那一天,特地挑了中午过后的时间(地下酒家的上班情况与正式酒家不同,地下酒家一般是白天生意,夜晚九
点左右就打烊)这个时间逛窑子的比较少,客人少,陪酒女郎就不会转,这是经验。
  刚一进门,果然客人不多,七、八个小姐悠闲的分坐在柜四周,阿月也在其中,我尚未开口,阿月一眼就认出
了我。
  「嗨、部长,一个人呀!」
  「嗯!」我低沈的答了一声。
  「阿月陪你了!」阿月笑容满面。
  「我就是来找你的!」本来嘛、不是找阿月,我也不会来,顺水人情喽。
  阿月高高兴兴的从柜上拿了壶茶、几盘花生、瓜子顺手又带了几条小方巾,着我进了一个小房间。
  「要不要拿瓶酒?」阿月问了声。
  「不用了,今天不喝酒。」
  阿月听我说不喝酒,转身关上了门,小房间里立刻成了另一个天地。一张小方桌,几张靠背椅,我倚着墙壁坐
了下来,阿月拉了张圆椅贴着我坐下,一阵香水味立刻冲进我孔,嗯、好香。
  斟上了茶,阿月望了望我,笑一笑,抱着我、就是一个热吻。
  长长的一个吻,至今有两分钟长。
  热吻方罢,阿月立刻解开我上衣,一口就含住我的乳头。阿月脸贴在我胸膛,用舌头舔我的乳头、或牙齿轻咬,
另一手在我另一边乳头捏着,刚一接触,就使我好舒服,我靠着椅子,闭上眼、任由阿月舔我胸腔,底下阴茎却已
硬挺。
  轻轻推开阿月,我凝视着阿月白的脸蛋,伸手解开了阿月上衣的钮扣。
  阿月闭上了双眼,双手垂膝,一动也不动的,几粒钮扣解开后,是一付黑色半托式乳罩,我把手伸到阿月背后,
轻轻的跟阿月说:「解开了!」
  「嗯!」阿月轻轻嗯了一声。
  两跟手指一勾,阿月背后乳罩的钩子立刻解开。
  我并没有脱下阿月的上衣,阿月胸前敞开,两颗丰满的乳房脱离乳罩束缚,骄傲的往上挺。
  半挂在胸前,松松的乳罩盖不住胸前的一片白,应该有34的傲人双峰,蜂顶俩颗略显黄褐色的乳头已硬挺。
  第一次看见阿月的双乳,乳头颜色虽不如少女般的粉红,乳晕却不大,峰顶两颗乳头、小小的。两手分握住一
只乳房,一片白中柔软的两团嫩肉、令我阴茎更硬了。
  阿月两手一动,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右手伸进我裤裆向外一掏,我那硬挺的阴茎已被阿月掏出了裤子外面,
向上矗立着,阿月惊呼了一声:「好大呀!」
  「真的大、还是假的大,阿月你可别骗我。」我知道自己的尺寸、六寸左右,说不上大。
  「当然真的大,大概六寸多吧,男人有六寸都可以说大了。」阿月轻轻说着。
  我手抚着阿月双乳,指头捏着阿月的乳尖,阿月轻声骄哼声中,一手摸着我的阴囊,一手用手掌磨擦着我的龟
头,在阿月手掌的磨擦下,我的阴茎已硬到极点,马眼流出了滴滴透明的液体。
  阿月的手法极致,她不用上下套动的方式,而是手掌放平,将我阴茎抓住,用她的手掌磨擦我的龟头,一下轻
一下重,磨得我爽得上了天,爽得我放开了捏住阿月乳头的两手,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享受阿月那种爽得上了
天的服务。
  一阵磨擦龟头的动作后,阿月突然低下了头,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阴茎,一股温暖包住我的阴茎,阿月含着我的
阴茎,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动着,偶而用舌尖舔我马眼,偶而舔我龟头下端环起,更偶而用牙齿轻咬我的龟头,我已
整个放松,全心去享受阿月的口舌服务,阴茎已硬到极点,全身恍若通着电流,一股一股的袭上心坎,我全身不动,
紧闭双眼,我不知能挺多久,在阿月的口舌攻势下。
  麻痹的感觉充斥整个脑袋,若不阻止阿月的动作,只怕会一泄而出,况且我尚未见阿月的阴户,怎能在此就泄
精,轻舒了口气,我告诉阿月:「阿月,稍停一下,再不停就要射了。」
  阿月抬起了头,娇声地说:「爽吗?阿月的功夫怎样?」
  调整了呼吸,稍把脑袋的麻痹感压下,我对阿月说:「爽、真的爽,阿月你真行。」
  「只有我们两人,可以随便玩,上次你跟那么多朋友一起来,不怎么方便,今天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玩。」
阿月一付包君满意的样子。
  我双手摸着阿月又白又嫩的大腿说道:
  「先看看阿月的阴户再说,上次既摸不到,也看不到,今天先看过了再说。」
  阿月笑了笑道:
  「胡说八道,怎么摸不到,全身都让你摸了,还说摸不到。」
  「摸不到阴道里面呀!」
  「那天是坐着,姿势不好嘛,今天随你了。」阿月说完,自己脱下三角裤,掀起群子,身子坐在靠椅上,上身
往后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左右一分,整个阴户大大的分开。
  阿月(4 )
  雪白的大腿尽头一丛污黑,阿月的阴毛不少,阴道口略为可见,大小阴唇颜色稍重,拨开阴唇,内里嫩肉倒还
是淡红色一片,稍一接触,湿淋淋的,这女人的反应也很激烈。
  手指一拨,寻到了阴核,用手指在那小豆豆上轻柔几下,阿月已骄声连连;阿月的姿势配合得很好,两腿大开,
让我一手揉着阴核、另一手的指头已插入阿月的阴道,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包围着指头,随着指头的抽插,阿月
娇喘不断,阴户更加湿润。
  阿月敞开着胸脯,半躺着身子,两腿大开,任由我对她阴户又摸又挖的,淫水阵阵,搞得我两手也湿淋淋的,
底下阴茎持续发怒,我跟阿月说:「我好想插进去,怎么办?」
  阿月骄哼声中道:「先让我起来。」
  停止了对阿月阴户的挖叩,阿月起了身,脱下了裙子,下半身立刻赤裸,上衣却没有脱。
  下半身赤裸的阿月,小腹一片平坦,30多岁的妇人,没有妊娠纹,倒也奇怪。
  「你裤子也脱下。」阿月说着。
  「就在这里,椅子上干呀!」我问阿月。
  「快嘛!」阿月替我脱了裤子,让我坐在椅子上,阿月两脚一跨,伸手扶着我发硬的阴茎,往下一坐,没有任
何阻碍,我的阴茎已插入阿月的阴道里。
  长长嘘了口气,阿月双手抱着我的头,两颗乳房就贴着我面颊,我埋首在阿月柔软的乳房中间,一股乳香直冲
入孔,两边脸颊贴着阿月的双乳,却仍觉不过瘾,伸出双手抓着阿月双乳往中央挤,使自己整个脸全在阿月丰满的
乳房中,呼吸几乎停顿,却满脸乳香,另有一番滋味。
  当我在享受阿月柔软双乳包裹住脸颊的滋味时,阿月已不断的把屁股抬高又放下,不断上下套动的动作,使我
不能再把头埋在阿月双乳间。
  松开了抓着阿月双乳的手,稍稍将头离开阿月双乳,顺着阿月上下套动的动作,我又稍偏了偏脸,使自己的一
边脸颊仍能靠着阿月的一边乳房,于是在阿月的上下套动间,阿月的乳尖就不停的贴着我的脸颊磨擦着。
  阿月的乳头变得似乎是硬硬的,而那种脸颊被乳尖磨擦的麻痒感觉,像潮水般一阵阵传来,刚一开始我便已飞
上了云端。
  双手放在阿月屁股上,触手处一种柔软却又带点微微凉意的感觉传上心头,这种另一种舒服感,使我舍不得放
开双手。
  我完全不费半分力气,享受着与阿月肉体直接接触,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完全舒适感,阴茎插再阿月的阴道中,
松紧适度,阿月的每一次插入,我都有抵达子宫的感觉,身为男人,我不知道女人当子宫被阴茎插入时是什么感觉,
但是阿月就不同了,阿月的反应是直接的,直接得叫出声音来。
  「哦……哦……插到子宫……插到子宫了……」阿月抱着我的头,屁股每动一下叫一句。
  阿月的动作持续着,每一次抬高屁股必定重重往下坐,使我的阴茎能更深的进入她的阴道深处。
  阿月动作由重变快,一下紧接一下,口里伊伊哦哦,听不清楚说些什么,我双手抚摸着阿月那肥嫩的白屁股,
问道:「爽不爽!」
  「爽……好爽……我快……快来了……」阿月的套动更快更重,屁股重坐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肉击声。
  抓在我头部的双手忽然加紧了力量,阿月将我的头紧靠在她的胸脯,阴道中传来阵阵的收缩,我知道、阿月的
高潮来了。
  在阿月阴道的收缩中,一阵软麻由脚底直冲上脑袋,阴茎一阵抖动,精液急射进阿月子宫深处。
  阿月长长的嗯了一声,双手紧抱我的头,套着阴茎的阴户又快速的动了几下,强烈的磨擦使我阴茎连抖七、八
下,也不知射进多少精液,阿月又套动几下屁股,再一下更重的动作后,屁股紧紧贴在我大腿上,终于不再动弹。
  时间似乎已停顿,二个人抱得紧紧的。
  久久,阿月的双手慢慢松了开来,软软的趴在我身上。
  「好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你真好。」阿月说着又亲了亲我。
  「你功夫真好,我也很舒服。」我也回了一句。
  阴茎仍插在阿月阴道中,却已变软,阿月说:「我抽出来,你别动!」
  阿月抬高了屁股,伸手坞住阴户,一边迅速清理自己的善后,一边对我说:「等等我替你洗。」
  看着光屁股的阿月,小腹下一丛黑,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拉过垃圾桶,跟我说:「行了、过来。」
  我把阴茎交给阿月,阿月将垃圾桶放在我阴茎下,用茶壶里的水清洗我的阴茎,微温的茶水流过我的阴茎,阿
月一手搓着我的阴茎,一股温暖直达我心,又有一种激动的感觉,阿月立刻察觉,笑着向我说:「还不乖呀!」
  「不行了,硬不启来了,只是你的手摸着,还是很舒服。」
  简单的清洗过,阿月拿起小方巾,擦掉了我的阴茎,轻轻一拍说:「好了。」
  我穿好了裤子,阿月也将三角裤、裙子穿上,乳罩还是没戴,上衣也没扣,刚刚的性爱过程中、阿月的上衣一
直没脱,这又不是在床上,当然不能脱光,我也是只脱裤子,上衣也没脱。
  整个过程约一个半小时,阿月都没转,当真是我时间挑的好,中午时分客人稀少。
  重新坐好,我搂着阿月问道:「你有没小孩,刚刚我没看到你有妊娠纹?」
  「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在读高中,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这种事你们男人不懂的。」
  「哦!你到底几岁呀!」
  「38喽!」
  「小孩读高中!那启不是早早就嫁了?」
  「年轻时不懂事嘛!」
  「那你老公呢?」
  「死了、好几年了、车祸。」
  「哦!」不让气氛硬,我转了话题:「我今天该付你多少?」
  「只付小费就行了。」
  「怎么─」我有点不明白,又问了一句:「作爱不用钱呀?」
  「今天不用你付,跟你作是我自己愿意的,何况你弄得我好舒服,这一次本小姐奉送。」
  「那就多谢了。」我从皮包里抽出1千台币给阿月。
  阿月接过钞票道:「该说谢谢的是我,你可是花钱的大爷。」
  我笑笑,一手又伸向阿月白的大腿。
  阿月贴着我道:「部长,你可别跟你朋友说我在这里跟你那个,不然我就很难了……」
  「这我知道,我不说我来找过你。」
  「嗯,下次还要来呀!」
  「当然!」我肯定的告诉阿月。
  这么好的服务才花台币1千,当然还要来。
  阿月(5 )完
  走出了阿月的酒家,阿月并没有在门口送行,按行规、送客止于大门,客人一走出大门,大门立刻就关上,所
以类似这种地下酒家,没有熟人带路是绝对进不了门的。客人一走立刻关上大门、只是防患警察上门的许多方法之
一,有时想想也替这些女人悲哀,一群年华老去的烟花女子,为了生存,以一种违反社会秩序的存在,用自己逐渐
凋谢的身体,换取微薄的收入,整日送往迎来,强颜欢笑,夜里收摊后,夜深人静客走时,剩下的往往是酒后的大
醉。
  与阿月两次接触,一次比一次激烈,花费又少,有时还真怀疑,莫不是有所图,但是又不然,阿月从没问过我
是干什么的,况且、逛地下酒家的又有什么好男人!烟花女子就算找大头,也得找一些过得去的,我们算什么,能
玩就玩,还怕什么仙人跳,操!
  所以,我又一次找上了阿月,当然还是一个人去,时间就在距第二次后约一星期,每星期去一次,间隔上不太
密也不太疏,这是暗示阿月,老子还不太着迷。
  还是一样的时间,中午过后约一点左右。我进了阿月的酒家,也不过来过两次,似乎大家都认识我,认定了我
是阿月的户头,别的小姐一见我就大喊阿月,我除了笑笑,也只有笑笑了。
  阿月将我带进了小房间,摆好了瓜子、花生,抱着我就是一个热吻。
  吻着阿月这个老资格的风尘女,味道到底不同。香喷喷、软绵绵,光是抱着就很舒服,阿月舌头活动的很灵活,
进出之间,一吸一吮,当真如翻江倒海,刚一接触,阴茎立即涨大,阿月马上发觉我的阴茎变大,嗯了一声结束了
一个热吻,隔着裤子摸了摸我的阴茎说道:「这么快,马上就硬了?」
  「阿月太厉害了,一抱着你,就想跟你打一炮,不硬也不行呀!」我苦笑着说。
  阿月用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说:「先别忙、坐一坐,我那边还有客人,先去应付应付,等一下再来跟你好好玩。」
  「知道了,去、去!」我说嘛,上次来时打通关,从头到底阿月都没客人上门,那是运气,刚好找到空档,上
班女人要是不坐,怎么活下去。
  阿月转过身,转去了,就剩老子一个人孤伶伶的,约一坪半左右的小房间,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灯光倒是够
亮,却只剩我一个人呆坐着,闲着没事,只得嗑嗑瓜子、抽抽烟,数着时间等阿月转回了。
  正当一个人闲得慌,其实阿月出去还不到五分钟,门一开,老板娘转了进来。
  「部长,不好意思,阿月转去了,趁这个空档要不要再叫一个小姐来补个缺?」老板娘倒还记得我叫部长,真
难得,时间也掌握得好,阿月一转,立刻就凑进来,只是我跟阿月玩得正火,再叫一个小姐,花费是不多,怎知情
况会不会变,只好推辞了。
  「不用了老板娘,就阿月行了,她转、我等等没关系。」
  「部长高兴就好,要不然就是我们服务不好了,那不好看。」老板娘接着又道:「阿月这女孩不错,好好疼我
们阿月!」
  「当然,要不然我就不来了。」我跟老板娘客气了一句,也不知要说什么,总不能学鳄鱼,连老板娘都摸吧!
这我可做不来,其实老板娘长得不错,比阿月美得多了,身材也比阿月好,只是阿月皮肤比老板娘白一些。
  「部长你坐坐,阿月只是转个。」老板娘说着,走了出去。
  小房间里又静了下来,我没事干,只得跟瓜子拼起了命。
  抽了两根烟,嗑了一盘瓜子,阿月进来了。
  靠着门,阿月斜着眼看着我,笑了笑道:「那么乖,不多叫一个小姐?」
  嘿嘿笑了笑、我只好道:「老板娘刚来过,就是要我再叫一个!」
  「叫呀!有什么关系。」阿月说着,走了过来,紧埃着我坐下。
  「我可不想破坏气氛,我们玩得好好的,再多加一个当电灯泡呀!」为了维持尊严,只好加了这么一句。
  阿月好高兴的样子,抱着我又来一个吻。
  这个吻不长,一分钟左右,阿月就解开我上衣钮扣,转移阵地,吻上了我的乳头。
  阿月一边吻我乳头一边用手指搓我另一边乳头,整个人贴在我胸膛,我什么事也不能干,只好伸长双腿,双手
伸到阿月背后,抚着阿月的背脊,顺手解开阿月背后乳罩勾勾,闭上双眼享受阿月舌上功夫。
  阿月在我乳头越舔,我底下阴茎就是硬挺,阿月又改变攻势,用一支手拉开我裤子拉链,手往里一掏,就把我
阴茎掏了出来,硬邦邦的阴茎一掏出,马眼涌出一滴透明液体沾着阿月的手掌,阿月一手握着我硬邦邦的阴茎说:
「好硬,插入吧!」
  我一听阿月要插入忙接着道:「先别忙插,你吻得我好舒服,多吻一会儿。」
  嗯了一声,阿月在我胸膛上的吻又继续着。
  我手一转,向里深入直插入阿月双腿间,触手处,大腿滑嫩嫩、微微有点凉,阿月就着我的手势,双腿大开,
很轻易的,我的手就拉开三角裤直捣神密地。
  芳草掩映中,此地已来过一次,仍是那么潮湿,就着阿月大张的双腿,手指一下就插了进去,那种手指被阴道
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真棒。
  一边用指头插进阴道,一边用姆指寻找阿月的阴核,找着了阴核,每一次指头插入时,用姆指碰触一下阴核,
只不过几下,阿月已全身摊软。
  「受不了……受不了……快……快……插入……」阿月边说边脱下短裙、三角裤,顺手拉开上衣,露出丰满的
双乳。
  看着阿月脱下三角裤,我也脱下了裤子。
  我还是坐在椅子上,阿月两腿一跨,扶着我的阴茎,猛一坐。
  「哦!……好……好……」阿月长长呻吟了一声,抱着我的头,屁股就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我双手抚着阿月的屁股,触手处还是有轻微的凉意。
  「好……好……插到子……子宫……爽……爽……」阿月一边套动阴茎一边叫着。
  「阿月……你真好……我好爽……」
  阿月的动作转相狂野,屁股抬起,旋转了一圈、再重重的坐下。
  每一下插入,我都感觉到,龟头似乎是碰到了什么。
  「我……我……好……好爽……插进了……每一下……都插进……插进……子宫……」阿月的动作再加重,每
一次插入,屁股都重重的坐在我腿上,发出了拍拍的响声。
  「我……我……要来……来了……」阿月重重的坐下,又抬高屁股,再重重的坐下,搂着我的头,高叫着她要
高潮了。
  我抚着她屁股的双手一紧,阿月又大叫着:「来……来了……」阴道阵阵的收缩,阿月又抬起屁股,重重的坐
下,在阴道的收缩中,阿月迅速来了几下快又重的抽插。
  高潮中阿月抱着我的头,整个身子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而我的阴茎仍插在她的阴道中,硬邦邦一抖一抖
的,阿月已高潮,我却仍未射精。
  「阿月,你已爽过,我还没有呢!」
  「嗯……!」阿月长长嗯了一声。
  「起来,趴在椅子上,我从后面来一下。」我告诉阿月。
  阿月又嗯了一声,起了身、背向我,双手握在靠椅的倚背,抬高了屁股。
  阿月的皮肤本就白,屁股又不小,两片圆月型的屁股这一抬高,中央一道裂缝湿淋淋地,迷人极了。
  双手在阿月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挺着阴茎,顺着湿淋淋的裂缝,轻易的就插入了阿月的阴道里。
  「哦!」阿月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双手摸着阿月雪白的屁股,一下下强力的插入。
  「哦……哦……好爽……爽……」在我的抽插中,阿月又鬼叫着。
  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入,我知道阿月已爽过一次,我也差不多了,插入的力量够强够深的话,阿月可能再来一次
高潮。
  绝不怜香、也不惜玉,挺着阴茎一下一下强力抽插,这种后背式的抽插,每一下都可深深的插入,遗憾的是,
摸胸前双乳辛苦了一些,当下也顾不得去摸双乳,插入的动作一下强过一下。
  「哦……哦……爽……爽……我好……爽……」阿月的声音越来越大。
  「让你……再爽……一次……」
  「快……快……再重……用力……用力……」阿月哼叫着。
  一下下强力的抽插,我知道快了,我快射精了。
  那一股酥麻的感觉又来了,直到来到脑袋,抖擞了一下我道:
  「阿月……来了……我要……射……射了……」
  「射进……进去……」阿月半转着头,向我叫着。
  恍惚中,阴茎一阵抖动,我重重的插向阿月的阴道深处,阿月似乎也跟着抖了起来,一股强劲的急射,我在连
插了几下后,身子往下,趴在阿月身上,双手伸向阿月的双乳、握着。
  阿月趴在椅子上长长吁了口气:「快压死我了,起来吧!」
  把稍微变软的阴茎抽离阿月的阴道,也不管阴茎湿淋淋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光屁股的阿月。
  阿月迅速地拿起一条小方巾,坞住自己的阴户,面对我说:
  「部长、你好厉害,人家来了两次。」
  「真的两次?」我有点怀疑。
  「当然真的,两次高潮,好爽,好久都没这样了。」阿月笑咪咪地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善后。
  「你等等、我弄好了,就帮你洗乾净。」阿月向我说着。
  阿月很快的弄好了自己,光着屁股,两腿之间一片黑,裤子也不穿,就拉着我的阴茎,拿起茶壶,倒了一些茶,
洗了一洗,再拿一条小方巾擦乾我阴茎的水渍。
  这几下动作,又惹得我心里一阵肉紧。
  阿月笑咪咪的对我说:「还在想,都软了、还想……」
  摸着阿月的阴户,刚洗过的阴户,有一股凉凉的感觉,我说:
  「不行了,年纪大了,射了一次,不休息几个小时硬不起来了。」
  阿月嗯了一声,贴着我,又吻了起来。
  两次来找阿月,两次都让我痛快淋漓,逛风尘,这种客人第一,花费又低的风尘女我从没碰过,整好了服装,
在阿月的殷殷告别中,我走出了这家地下酒家。
  接着几天的过去,一个炎热的午后,在路上偶然碰上了鳄鱼,这个介绍阿月给我的鳄鱼。
  接过鳄鱼递过来的香烟和槟榔,还没开口,鳄鱼就说了:
  「这几天有没有去找阿月?」
  「没有呀!干什么?」我不告诉鳄鱼,因为我答应过阿月不说的。
  「干!也不知怎么回事,电话都打不通,大概被抓了。」
  「被抓,不会吧,没听说呀!」我有点怀疑的说。
  「谁知道,不管了,这家没了到别家去,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 」鳄鱼又拉拉杂杂谈了一些,这才跟我道了再
见。
  阿月工作的地点是地下酒家,地下酒家是不合法的,被抓本是正常的,我算了算日子,距上次找阿月差不多一
星期,难道真被警察抓了,想了想,去看看吧。
  车子直接开到阿月的地下酒家一看,不错,大门深锁,也不好意思问邻居,再看了一眼深锁的大门,车子缓缓
驶离。
  在这个深锁的大门后,原本有一个叫阿月的风尘女,她待客热情,对职业尊重,虽身为烟花女,却不以职业为
耻,年龄虽不小,收入也不多,却不欺瞒客户,也不敲客户大头,真是一位风尘奇女。
  与阿月前后三次接触,我从没想过留电话给阿月,也没告诉阿月我姓啥名啥,也不知阿月住哪里,有的只是二
次灵肉的升华,虽有金钱交易,却没有罪恶感。
  阿月从此找不到,连鳄鱼也找不到,一切过程恍如一场梦,当真是「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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