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2/28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2)--忆魔之蟹横菊清
按: 一杯在手,诸君得闲。一文了了,佐以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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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的家庭还在为每个月甚至是每一天的伙食精打细算愁眉不展的年代里,在买一袋米一两油都要早早地去国营的粮油所去苦苦打听苦苦排队的日子里,一幢漂亮的洋房里却是另一个世界,英式的壁炉里噼噼啪啪地烧着新鲜砍下的松枝,松脂浓郁温暖的气味弥漫在整座楼里,让人有一种慵懒惬意的愉悦与满足,尤其是现在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的时候,就更让人喜欢上这种由特权带来的人类内心深处从别人的痛苦中所获得的快乐。这不禁让人想起了那些善于思考的德国人的那句直指人类灵魂的古老谚语所说的:人类最纯粹的快乐不是来自于别人的快乐与成功甚至也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快乐与成功,而是来自于别人的痛苦与失败。
北风骤起也正是蟹脚痒时,显然这家的主人也是深得其理的人,在要宴会宾客的饭桌上刚刚熬好的蟹醋蘸料透着阵阵的姜香,浓浓的暖意与屋外的呼号恍如隔世。一丛黄色的雏菊、一大盘叠了足足三层的大闸蟹还有一壶烫得刚刚好的绍兴老酒,无不透出主人家的一份雍容雅致,正所谓「菊黄蟹红好时节,嘉人醇酒正当时」。
寒暄声响起,宾客陆续入座,今天的主宾显然有四个人,因为桌子上摆放着四副象牙的餐具,最引入瞩目的还是那四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精巧银制「蟹八样」,显示着这家主人不凡的品味。今天的主人座上被留空着,显然主人翁还未到,一个穿着绿色中山装贼眉鼠目的年轻人坐在一旁正代主人翁款待宾客,两位宾客中主宾是一位鹤发老者,没有一丝黑发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让原本就不宽的额头显得愈发的局促,消瘦的国字脸上一副厚厚眼镜架在无肉的鹰勾鼻上,让人几乎看不清后面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给让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袭黑色的毛料中山装又透出颇不寻常的儒雅来。另一位则活脱就是一只大山猴的模样,精瘦的个头猥琐卑下的神情,还拖着一条跛腿,同样的一身深色中山装却怎么看都像是借来的一样。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今天把我招来不会是只是请我吃这一顿蟹宴吧?这位老弟是……看着有点眼生啊!」
「严老,您说这话可真是让我和我爸爸折寿了呢?今天请您老来,一来尝尝这几个刚刚送来的个个都是五两朝上的大闸蟹,我爸知道你老最好这口,所以这不就巴巴地请您来尝个鲜来。这位是下面村里的佘文书,是自己人,你老不是打听韩校长的事吗?现在韩校长就在他们那个村里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呢!你老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佘文书办就是了。」
「是啊,是啊!严老你有什么尽管吩咐……」
一旁的佘界点头哈腰地凑到那个被唤作「严老」的老者面前。
「嗯」了一声后,这个派头十足的老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佘界。
「老佘啊,这位就是我一直给你提起的本市的笔杆子,大名鼎鼎的工宣部的严老严子坚。本市几乎所有有影响的运动都是有严老一手发起的啊!严老在我们市可是太上皇哩。」
「唉,哪里哪里,佘老弟啊,你可不要听牛主任戏弄我这个老头子,老喽,不中用喽,哪像你们年轻人,年富力强,前程似锦哦,嘿嘿…」
老头子显然对牛主任的吹捧自己为「太上皇」的阿谀相当的得意,是啊!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还有谁的权势大过自己,市委书记吗?笑话,只要我手里的大笔一挥,任你多大的官老爷都得退避三舍阶下听令,就是那些从枪林弹雨的鬼门关里兜过几个圈的开国元勋们也得对自己的这支笔噤若寒蝉,嘿嘿,老子的这支笔就是阎王爷的判官笔,要人今朝死,还有谁敢明日亡。
老头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草包一样的牛主任自然是毫无察觉,可是一旁的佘界早已洞悉了眼前这个「太上皇」心性。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呢?怎么还不见啊?」
「严老,您就不要一口一个的牛主任的叫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我爸都是您的晚辈,您就叫我牛匡就好了,我可真想认你做我干爷爷才好哩,干爷爷…」
牛主任虽然草包,但拍马屁的功夫却绝对是一流,眼下就差没给眼前的这位「太上皇」三拜九叩了。
「春姑姑,快来给客人倒酒。」
「来啦,来啦……唷,怎么还不吃啊,来来,我给两位大爷斟酒,来……」
随着牛主任的吆喝,从厨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半老的徐娘来,虽然只是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毛衣,但是贴身的尺寸与雅致地编织,显然绝非出自一般的女子之手。再看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以一种不常见的方式挽在脑后,丰腴但不显肥硕的身姿尽显着女人成熟的肉感,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在这个女人的丰乳肥臀上去捏一把的冲动,一张称得上靓丽的脸上一张厚唇的大嘴让这个女人多了一份不羁狠劲的同时也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性感。再听这女人的声音更是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酥筋麻骨,有股子说不出的烟花柳巷的味道。
果然老头子和佘界两人的眼球全都让这个女人给夺去了。
「牛匡啊,这位大妹子是……」
「爷爷,这是我家的姑姑,以前一直在老家伺候我奶奶,才来城里不久,爷爷,您可别以为我春姑姑是个乡下人,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哦,什么琴棋书画行令赌乐,样样精通,就是这一桌子的蟹菜菊酒也都是姑姑一手张罗的,爷爷你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
男人们的反应丝毫也没有出乎这个名叫春露的女人的预期,显然春露对自己对男人们的影响力了如指掌。
「两位爷,满意就多喝两杯,小女子给两位爷斟酒,先敬两位,小女子先干为敬……」
男人们听惯了「同志、书记」之类的政治称呼,如今乍一听得春露满口江湖市井的敬语,顿时觉得既新鲜又兴奋,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即使是解放了十几年后的今天,这个人类的弱点也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刻本能而又自然的现显出来,这是多么天大的讽刺啊!而这个叫春露的女人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能够洞悉这天底下皇帝新装的人。
春露的母亲曾是妓院的老鸨,做着迎来送往的营生,至于父亲是谁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说不上来。虽说勾栏瓦肆本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却也是把女人调教成人精的地方。所以春露从型把那些能撩拨勾引男人的法门学得滴水不漏,真可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庖肆。不伦你是风流的才子还是只知道淫欲的走卒,都能让你两袖清风惬意而归。尤其是跟母亲学得的那一整套调教女人的法门,更是当年母亲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的不二法门,任你是贵胄小姐、小家碧玉还是良家女眷都能变为男人榻上的尤物勾栏赚钱的摇树。可是也正是如此,解放后,春露的母亲被政府枪毙了,找食的营生就此也破了,春露因为母亲的缘故成了好人见了怕坏人见了又欺的孤女,那年春露才十七岁。被人欺得狠了也让这个见惯了世态炎凉的小姑娘狠劲发了起来,一天春露蓬头跣足地就往当地的政府里闯,说来也巧了,刚好碰到牛主任的奶奶,那时牛主任的老爸已是当地的一把手,老太太见着这姑娘怪可怜的,便把她领回了家,一番的梳洗后,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亭亭玉立的在眼前了,春露乖巧从一来的时候就早打听好了这个老太太是什么的主,自然愈加的会来事,把个老太太哄地简直把她都当了自己的亲闺女了。至于对老太太的儿子,春露自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坚实的靠山,没有多久就已经把这个干哥哥的老底摸了个遍,甚至连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强奸自己的婶婶诱奸自己的侄女这样的事也都让春露了如指掌。也正因为对身边的这对父子的底细了解地如此透彻,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清晰的洞悉,这也是春露这样一个女儿家在这对大淫魔的旁边才能守身如玉的原因,当然给这对色魔父子摸乳扣阴亲嘴吮舌的事是免不了的,甚至用手与嘴来替他们去火也是时常的事,这些对一个在妓院里长大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而春露也知道这世上只有看得到吃不着的时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然而牛家父子之所以能够容忍被一个自己家收养的女子吊足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便是对春露的器重与倚靠,因为正是春露的里里外外的操持才让这对原本土包子的父子人前人后才能人模狗样,像个有文化有见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让这个家里有了让牛家的主人从型在骨子里艳羡的那些大户人家才能有的那份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模仿的品味与享受,当然更重要的是春露对女人的手段更是让这对父子视若珍宝,因为当父子两人为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像高衙内一样整天无病呻吟的时候,春露都能为他们出谋划策手到擒来,让那些曾使自己自惭形秽的女人乖乖地投怀送抱。
男人们在春露的带领下纷纷一干而尽,美酒下肚便少了许多的矜持,再加上有这么一个善解风情的春露更是个个一呈口舌之快。
「对了,牛匡啊!你老爷子呢?是不是今天又再那棵牡丹花下做风流鬼啦!嗬嗬……」
严子坚一边瞄着一旁婀娜的春露一边对着牛匡调侃着他的老子。
「严老,您可不能为老不尊,背后说晚辈的坏话啊!嘿嘿……」
门外如今的牛副市长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来,那男孩明眸皓齿,尤其是比同龄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材与长得像麻将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严爷爷,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涩地向在座的宾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长的背后,好奇地打量着家里来的陌生人。
「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长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样出人头地,老夫正是羡慕的紧啊!」
严子坚随口的一句话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给捧了一遍,虽说有真有假,但其中对那个叫小羽的男孩却是发自内心羡慕,想想自己老来孤寡,虽说这一生御女无数,可说说是艳福齐人,但不论是自己的原配还是自己一生爱恋的女人都没有给自己留下过子嗣,尤其是自己爱恋的女人因为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瞒着自己羞愤自杀的事更是自己一辈子的恨,而这种恨也使得严子坚从此对女人这种「冷酷、无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除了泄欲与报复。
「严老,你夸奖了,春露啊,你先带羽儿回房里去。」
小男孩礼貌地向宾主告了辞,便欢欢喜喜地随着他的春露姑姑上楼里去了。
「牛市长与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带羽儿去看罗马尼亚歌舞团的表演去了,羽儿对西洋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难怪难怪,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理,原来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东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严子坚就是说起女人来也是一副儒雅的派头,而其他的三个男人更是像一群闻到了脓血的苍蝇一样性致勃勃。
「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更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更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么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猩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嘲,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3)--忆魔之池晴的心事
按: 一篇小文,大家发挥想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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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您休息一下吧,可别把我当客人啦!」
「你当然是我的型人啦l回去坐着,别挺着个大肚子到厨房里来,快去快去,我马上就好了。」
梅雅群就像个每一个母亲看到了许久都不曾回家的小儿女一样,用尽了在家里能够翻出的所有平时积攒下来的物资,为了就是让这个犹如自己女儿一般苦命孩子在这个苦寒的冬夜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
「好了,开饭了,饿了吧?」
梅雅群端上最后的一道菜,便招呼池晴来坐下,看着这个柔弱的小姑娘捧着一个与自己的身材不相称的硕大肚子,俨然就是一位贤淑文静的小妈妈,也不觉由衷的为这个小姑娘与韩校长高兴,可是在自己的耳边那个老校工的话语兀自在自己的耳内回响着。
一顿平淡的晚餐,在沉沉的黑夜里,在那个小小的窗格里闪耀着的微弱的甚至有点昏暗的灯光里,所透出的却是难得而又久违的温馨。多么普通的团圆景象在那个时候是多少家庭所梦寐以求而又不可得的画面。
「梅姨,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池晴如往昔一样的乖巧懂事,比自己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儿可要知道疼人的多,自己也不知道为这数啰过多少次女儿,可是如今一去就全无音信的女儿又在哪里?
「傻丫头,你还是给我乖乖地坐在,我马上就来,乖……」
梅雅群嫣然一笑,仿佛一股暖暖的母爱,这让自己的心里开始又有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梅姨,你真美啊!」
「小丫头,梅姨都老了,你还来笑话我,看我怎么告诉你妈妈去,呵呵…
…」
「真的,真的呀!」
被一个年轻姑娘称赞,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尤其对自己的身材梅雅群是更有信心的。
「呵呵,好啦,我知道啦!瞧把你急的,呵呵……谢谢你!你们小姑娘才美呢?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妈妈才是个美人胎子呢?听我女儿说以前听老辈人说你外婆才是你们师范的第一大美人呢!所以我们的晴晴也是一个小美人,呵呵……」
「怎么啦?想什么呢?我看你今天好像老有心事一样?是……是单位里有……有什么事吗?」
梅雅群战战兢兢地想去证实那位老校工的话语,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去开这个口,看到池晴虽然在自己的面前笑颜如花,尽显小女儿的姿态,可是转眼眉梢之中又仿佛心事重重,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现在又看到池晴若有所思的神情便忍不转口询问。
「梅姨,没事啦!我……我好久都没有洗澡了,梅姨……你……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池晴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快要临盆的肚子,脸上泛起一阵尴尬地红晕来。
「傻丫头,待会梅姨帮你洗,呵呵……」
梅雅群丝毫没有怀疑池晴的别有心机,可是池晴的心里自从从牛匡那里来到梅姨家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池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梅姨的危险,就像是一只被豺狼盯上的美肉,在任何的时候都可能被它们扑倒分食,可是自己不仅不能帮助梅姨还被那个禽兽用来做戕害像自己母亲一样的梅姨的帮凶,自己该怎么办呢?甚至连向梅姨发出警告都让自己无从出口。而明天那个畜生是一定会向自己要的,难道……难道真的要给他梅姨的人体画吗?这和把自己妈妈的裸体给别人去猥亵又有什么分别?可是如果不给他的话,池晴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使劲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但是那些龌龊的画面始终还在脑海里像幽灵一样游荡着。
「水烧好啦!怎么又发呆了……」
梅姨扶着池晴小心地进了灶间,一只大木盆放在了屋子的中间已经放满了水,几只热水瓶显然也已经灌满了开水,屋角边的一只煤球炉火焰正旺,上面的水壶兀自还烧着水,整个的房间水汽弥漫,既暖和又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梅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着池晴宽衣解带,很快一幅诱人的仕女出浴图便呼之欲出了。
池晴盘腿坐在水盆里就像用两条腿腿做了一个鸟窝,突突的肚子被池晴小心的放在了这个漂亮的鸟窝里,如果从背影看根本看不出池晴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妇人,相反背影仍旧显得娇美盈握,只是略显的有些丰腴,尤其是臀部与两腿大腿,已承受胎儿的重量。
梅雅群蹲在一旁用毛巾为池晴清洗着身子,这不是梅雅群第一次给池晴洗澡了,小时候不知道已经给这个自己女儿的发小几乎视如己出的女孩洗过多少次澡了,那时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快要做妈妈了,梅雅群不禁朝着那些代表着女性成熟的地方看去。当年的小女孩平平的胸脯上一对自己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乳房如今颤颤巍巍的耸立着,两只几乎墨黑的乳头不堪负重地低垂着只是不知为何会长长地勃起着,居然有梅雅群一节手指的长度,硬硬的就像两只橡胶瓶塞一样,梅雅群用毛巾轻轻地一碰便看到乳头上挂起了洁白的露珠来。
「都来奶啦!记得一定要把奶挤出来,将来宝宝才能喝地畅快!明白了吗?」
梅雅群像一个母亲一样叮咛着池晴,看着池晴肥白的双乳上那两颗让人怜爱的挂着乳汁的而显得更黑的乳头,让梅雅群很是吃惊,记得当年这个犹如江南仕女画上走下来般的女孩那双春笋初出时尖尖小小模样,尤其是顶上的那两个小小的肉粒几乎与少女的肌肤相差无几,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会被忽略,而如今少女的淡如肌肤的粉色早已不见踪影,两颗黑色的犹如在奶瓶上的乳胶乳头从同样黑色的乳晕上喷薄而出,反倒是更映衬了晶莹的胸脯和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了。
虽然梅雅群告诉自己眼前的池晴已经是个快要做妈妈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可是梅雅群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作为一个过来人梅雅群当然很明白这样的变化意味什么?看着还像以前一样甜美古雅的池晴,仿佛时间并没有在池晴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可是在这个女孩作为女人宝贵的乳房上仿佛又留下了太多太多无法让人启齿去追问的印痕,梅雅群让温湿的毛巾轻柔的擦洗着那对饱经风霜的乳房,生怕给它们带来哪怕一丝的不适,敏感的手指感到初为人母的妇人那种独有的松软棉柔的肉感,比之当初少女新乳方出时只有的那种硬硬乳核的感觉早已天差地别了。
池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妈妈就在自己身边,温暖又安全,不会害怕有坏人来欺负自己,那是一种多么久违的感觉,自从妈妈被下放,自己的丈夫也被关了起来,自己无依无靠天天去丈夫被关押的地方,希望能见到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多么需要有一个依靠和一个为自己出主意的人,终于有一天他们让自己见到了已经关了两个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诉池晴让她去找牛匡,说只有这样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从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会这样的哭,简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虽然自己像这个学校的大多数人一样地讨厌这个牛匡,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凭借着他那个高官的老爸凭空的就成了学校的革委会的主任,一手遮天,说谁是反革命谁就是。虽然池晴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想想自己的丈夫,还有……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这件事池晴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诉邵已,可是一来丈夫哭催着自己去找牛匡,二来旁边那么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邵已了。看来如今也只能去找牛匡这条路好走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宝宝吧!池晴一边安慰着自己。
学校的每一幢大楼与每一条卸池晴都非常的熟识,而学校的革委会自从妈妈被下放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妈妈的校长办公室,那是一大间的房子,也是池晴从小最仰慕的地方,不禁因为那是自己曾祖外公三代的心血,更是全国近代历史上现代教育的擎旗之地,多少位伟大的人物曾经在那所房间里留下过自己的音容笑貌,每每去到那里池晴总怀有一股已经渗透到骨子里的家族的骄傲。
再次来到校长的办公室,池晴不禁一阵地委屈,妈妈的音容笑貌不时地在眼前浮现,可是如今物是人非,恍然昨梦!校长办公室就像是根本已经没有了主人一样安静寂寥,自打记忆里就从不曾关闭过的那两扇堂皇精美的大门,如今也更显得森严阴冷,直挺挺地紧闭矗立,就像两个獠牙狰狞的怪兽,虎视眈眈地俯视着前来打扰它们的人。唯有那些白白惨惨字迹粗陋诅咒谩骂侮辱效忠的大字报,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了那么的一丝鲜活的生气,只是其中充满着暴力野蛮还有无知与狂妄的气息。
池晴在门前徘徊了好一阵,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敲门,因为关于这扇大门里的风言风语池晴也是有耳闻,平时池晴只当是男人们的意淫,报以鄙视的态度。而如今自己要进这扇门时不知为什么反而觉得那些原本认为捕风捉影的话头都成了言辞凿凿的现实了。可是为了丈夫又有哪一个做妻子的会退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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